很多事,家長不懂,就會導致無法挽回的局面。
阿爾法狗戰(zhàn)勝柯潔,其訓練過程,用計算機編程技術昭然若揭的寫在那里。這種技術,本身就是模仿人腦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的計算方式。神如阿爾法狗一樣的技能,也是從一張白紙,逐步訓練出來的。終的結果,是一張復雜的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。這個過程,是不可逆的。換句話說,訓練過程結束之后,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的戰(zhàn)力舉世,你也無法重新復制。過程,是不可逆的。你要想再得到一只神狗,只能生二胎,重新來一回了。
在科幻世界里,早就有過類似的思考,試圖通過某種技術去定制人腦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。有一種細菌叫做噬腦菌,可以穿透血腦屏障,感染神經(jīng)元細胞。易莫金人,掌握了控制噬腦菌的方法,可以人為干預神經(jīng)元細胞的鏈接和成長,定制聚能者。任何人,通過計算機控制,都可以形成某種領域的高度專注力,成為頂
孩子叛逆,送特訓學??扇?br />
剛剛視頻號又刷到某特訓學校的視頻,看起來非常振奮,非常勵志的視頻,“人民有信仰,民族有希望,國家有力量”。
跟這些叛逆的孩子,講這些有什么用?
現(xiàn)在“叛逆”的孩子越來越多,家長情何以堪?
送特訓學?;蚪邮車栏竦墓芾淼?。許多家長以為這才是好的教育。
為什么現(xiàn)在這么多的孩子會叛逆?以前的孩子干嘛不叛逆?
這是魔鬼嘴里吐出的話。
殘酷的“魔鬼”訓練營,很多都把孩子變成了魔鬼。
對孩子的教育,不能蠻干,要因材施教,循序漸進。
不是憑著教官的某些積極想法,一腔熱血,就可以制服這幫熊孩子。
正如我的一位來訪者說:
我恨死我小姨,是她力薦我父母把我送到特訓學校學了三個月。教官氣勢洶洶,咄咄逼人,不讓我玩手機,不然就要“軍法伺候”。
我看情況不對勁,就見機行事,變得十分聽話和老實起來。教官還要我們不斷高呼勵志口號。
什么狗屁,都是蒙人的。在那種場合你不喊不行,不然有你好看的。
我只有忍吧,一忍再忍,忍過三個月,等我出去,我就要報復你們——
如何從心理學角度解釋重度抑郁癥?
知友:抑郁癥發(fā)展到什么程度才能稱之為重度抑郁癥呢?有沒有除藥物治療以外的其他方法幫助患者朋友康復?
站在西方(現(xiàn)代)心理學的角度去解釋,抑郁癥的輕重,就看抑郁癥的癥狀輕重。比如情緒化或者軀體化嚴不嚴重?心里沖突的時間、折騰的程度、心理痛苦有多久?癥狀是否泛化?社會功能障礙嚴不嚴重?
根據(jù)許又新教授的觀點,可以從“時間、是否泛化、社會功能”三個維度對抑郁癥輕重進行劃分——輕度、中度、重度。
中國本土心理學不一樣,不是根據(jù)抑郁癥的癥狀輕重或癥狀的多少,而是根據(jù)思想偏執(zhí)的程度——與常態(tài)思想偏離的角度和長度的大小進行劃分。至于抑郁的時間多久,對社會功能的影響有多大?
我們不是根據(jù)這個來評估,而是根據(jù)來訪者的思想偏執(zhí)和態(tài)度來診斷。
一般來說,抑郁癥患者的思想偏離越久,其思想越偏執(zhí),越僵化,他的抑郁癥可以說是達到了重度。
這就是古人說的:失之毫厘謬以千里。
一個人只要有正確的思想態(tài)度,不管其心里痛苦了多久、多厲害,哪怕痛苦得自傷自殺,也不管其社會功能損傷多大,哪怕是已經(jīng)躺平,我們也不能說其有抑郁癥,也許他只是一種抑郁情緒而已。
因為抑郁癥和抑郁情緒迥然不同,就在心理有無沖突(詳見筆者的同類文章)。
既然如此,抑郁癥還有輕重之分嗎?
沒有,抑郁癥只有思想偏執(zhí)程度。
聞道夕可死,只要一朝解放思想,陰霾只會散盡。觀念改變了,思想轉變后,人很快就會振作起來。
雖然軀體化癥狀看起來是客觀的,但是它卻不能通過B超、CT等醫(yī)學手段測量,只能根據(jù)患者的感受進行陳述。因此,抑郁癥的所謂軀體化并非器質性癥狀,實際上只是神經(jīng)癥狀。
既然如此,心病心藥醫(yī)。抑郁癥不是通過什么藥物或行為方法可以治好的。
但藥物在抑郁癥的治療或康復過程中,可以起穩(wěn)定情緒的輔助作用。